[这些来信与 Daniel Pipes 做出的回复讨论的是他的文章"和平之道:以色列取胜,巴勒斯坦战败。" 发表于 2017 年 1 月的《评论》( Commenta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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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 Daniel Pipes 写的有关以色列威慑政策的文章时,我突然意识到以色列的威慑政策很多都是聚焦在基础设施和人民的身上("以色列胜利的一个新战术", 1 月)。
当 Gilad Shalit 遭绑架时,以色列抓了很多的加沙官员,但是这不奏效,因为哈马斯组织根本不在乎自己人的安危。哈马斯组织在 2014 年发动的一场战争中采取了包括绑架、火箭,还有地道袭击等方式,然而以色列通过毁坏哈马斯的基础设施予以回击。久而久之,这种回击产生了一些效果,最终让以色列有所收益。
如果哈马斯或真主党(下一个可能的攻击者)发起一系列进攻,以色列的回击应该包括没收及合并领土,这才是巴勒斯坦真正关心的问题,他们忍受不了失去领地。在攻击-和-没收的几个回合之后,他们会得着这个信息。这甚至可能获胜,使用这种模式,巴勒斯坦死亡人数也会更少。
Warren Seltzer
以色列 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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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析混乱的中东局势方面,我们很难不同意 Daniel Pipes 的观点。以色列获胜当然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但是你怎么可能从一个为了基本的宗教原因而永不服输的敌人那里取得战争的胜利呢?鉴于阿拉伯人对这个犹太国家的憎恨所产生的极端伊斯兰主义者的基本势力,加上其信徒的狂热,巴勒斯坦领导人没有一个会同意接受必定不让以色列灭亡的任何条款。
巴勒斯坦人的狂热度能使他们不被打倒吗? |
这里的敌人寻求的不是安居乐业,而是要彻底取代一个实实在在的国家—政府。正如 Pipes 所言,对于以色列来说让 50% 的巴勒斯坦人相信他们已经战败的事实还不够。当大部分的巴勒斯坦人从他们的"失败"中受益之时,正如 Pipes 指出的,这夺取了他们行动的一些合理性,也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他们面对装备完善且推崇死亡的圣战分子领导人的勇气。任何巴勒斯坦领导人只要认输,然后同意与一个独立的犹太国家和平相处时就会断送自己的仕途,或会命丧黄泉。这与德国和日本不同,没有一个巴勒斯坦人会签降书,然后保证履行的。
鉴于敌人的本质,对于以色列而言还有个稍微逊色一点儿的选择,就是保持其本身的强大直到(希望是在救世主来临之前)有更多比较现实的和平前景出现。
Morrie Amitay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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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总是很充沛的 Daniel Pipes 认定了几种为了打消"巴勒斯坦人袭击的念头",以色列能采取的措施。但他忽略了其中最有效的一个工具: 死刑。在以色列杀死犹太人的阿拉伯恐怖分子应该被送上法庭,如果被定罪,就该被处死。这样会有四倍的好处,第一,制定死刑将会向巴勒斯坦人表明无论用什么手段,甚至不顾道德上的谴责,以色列都要决心取胜;第二,公开审判会给公共关系带来好处,它将揭露将巴勒斯坦社会搞得鸡犬不宁的仇恨框架,恐怖主义也是因此而萌发;第三,最坏的恐怖分子不会再到处诱人去绑架以色列人做筹码;第四,恐怖分子会得到应有的下场。
Benjamin Pollock
加利福尼亚 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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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Daniel Pipes 致敬,他是过去 23 年以来终于对现实主义者清楚表达了明确观点的人。奥斯陆协定造成的妄想应该早点摒弃掉,此协定签署后的八个月, Yasser Arafat 就宣布解放耶路撒冷的圣战将继续,他把奥斯陆比作穆罕默德与古莱什族部落达成的[ Hudaybiya ]协定,此协定被伺机废除掉了,然后这个部落的所有人都被屠杀殆尽。
对以色列而言,和平地界与两个国家解决方案都是战略决策;对于 Arafat 和其继任者 Abbas 而言,它们只是种计策。尽管 Ehud Barak 与 Ehud Olmert 给出了利益丰厚的提议,但绝没有和平的可能性。
以色列在很早之前就犯了这些错误。六日战争结束后不久,总理 Levi Eshkol 向阿拉伯人提出归还几乎所有在战争中所占领的土地好让他们承认以色列国,换取和平。而答复却是不承认、不协商、不讲和。回想一下,在这次战争的三年前,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就已经成立了,当时约旦河西岸和东耶路撒冷在约旦人的掌控中,加沙也在埃及人的手里。而在 1948 年到 1967 年之间的 19 年中,没有几个人要求建立巴勒斯坦国。
巴勒斯坦的孩子继续被灌输去杀犹太人的思想, Talbiyah 和 Ramle 中废弃很久的屋子的钥匙还留着用于"归回"。为了实现对这个犹太国家从所持的拒绝主义到接受的转变,Pipes 先生提出的解决方案只有在巴勒斯坦人被完全打败时才会实现。所有的协商、脱离加沙,还有联合国的决议只是在煽动阿拉伯对从约旦到地中海的控制欲望。
1967 年和 1973 年的战争结束之后,Sadat 来到了耶路撒冷,当时他发现以色列是征服不了的。我们有民主政治的德国和日本只是因为它们在 70 年前彻底地无条件投降。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两国人民之间的和平要走类似的路线。以色列人民已经开始认识到了这点。有美国人的支持,这是解决这场从未止息过的冲突的办法。
Fred Ehrman
纽约市
Daniel Pipes 写到:
很感谢这四个考虑周全的回应,我同意他们的大部分观点。
Warren Seltzer 或许是对的,他认为对于巴勒斯坦人而言土地要比生命或财产更宝贵;但我要把这种战略决策留给以色列人。我的目标是要说服美国人让以色列人明白这一点,然后做出相应的行动。
Morrie Amitay 可能很对,他说必须要有 90% 的巴勒斯坦人接受以色列,我们要搞清楚。但您在写"任何巴勒斯坦领导人只要认输,然后同意与一个独立的犹太国家和平相处时就会断送自己的仕途,或会命丧黄泉。"时,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当足够多的巴勒斯坦人放弃他们消灭以色列的目标时,他们就会要求自己的领导人结束冲突。而他们现在不这么做就表示他们对获胜还是很乐观。而这种乐观是我希望为了以色列要打消掉的。
Benjamin Pollock 很对:死刑应该包括在取胜的方法之列。
最后,我同意 Fred Ehrman 的观点。在 1967 年 6 月的战争刚一结束之后,我才注意这点,耶路撒冷的发展比他所说的要小。正如 Avi Raz 在 《新娘与嫁妆: 1967 年 6 月的战争结束之后的以色列、约旦,和巴勒斯坦》(纽黑文市:耶鲁大学出版社, 2012 年)所描述的, Eshkol 政府提出协商领地更多是作秀而非真心实意地达成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