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iel Pipes爱阿拉伯烹饪,阿拉伯文学和阿拉伯的语言。当他在费城办公室工作的时候,他经常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演奏阿拉伯音乐。
这是就他本身而言的。
另外,善于言辞的哈佛博士和中东博学家是被迫说阿拉伯世界的好处,至少当提到政治方面是这样的。他说以色列和阿拉伯敌人处于战争状态并且“当战争发生的时候,你应到努力赢得战争。战争不是用协商来解决的,而是一方放弃了就可以解决了”。
作为中东论坛智囊团的会长,当讨论到地缘政治学的时候,Pipes已经成了一个可靠的强硬派人物。 当他在9月11日对美国犹太人复国运动者组织的北加利福尼亚分部讲话的时候,他试图表明他的主张。他演讲的题目是《以色列面对的威胁:何时来临,意味着什么》
以pipes的观点,存在主义的威胁确定无疑是在奥斯陆之战平静之后再次来临了。同时,他甚至也不得不认为这是和伊朗核能发电厂相同的威胁。
他指出“有许多威胁是长期的和阴险的,包括在以色列国家内反对犹太人――包括穆斯林和反犹太复国主义者的犹太人。我所关注的[威胁]几乎单单决定于对以色列的态度。”
他不仅指出了整个欧洲和整个穆斯林世界的反对以色列的情绪,也尤其指出了巴勒斯坦媒体、教科书和清真寺的种种声音,Pipes说其中的一个意思就是“战胜”以色列和犹太人复国主义,不是“赢得”和平和和解。因此,他说现在是推翻以色列古老的“防御”政策的时候了。
Pipes说“1993年,根据《奥斯陆协定》,以色列的政策是,‘我们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剩下的让我们自己决定。’缓和已经成为以色列政策的支配性因素。但是它没有奏效,对死敌是没有效果的。我赞成我们要归回到威慑政策”。
新威慑政策是什么样的呢?一方面,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总理之间没有会谈,不会有谈判桌上的握手言和。直到巴勒斯坦放弃打败以色列的目标。Pipes说:“我拒绝讨论最后的地位,直到我们这方赢得这场战争,没有任何理由给巴勒斯坦好处”。
他也赞成把巴勒斯坦农村夷为平地,据证明这些农村是袭击以色列的势力主要根据地。
Pipes说他确实有阿拉伯和巴勒斯坦的朋友,他相信大概巴勒斯坦人口的20%都愿意“放弃”并根据以色列的条款而和好。他说,“他们是潜在的能变成60%到70%的基本力量,但是现在他们是少数力量。”
20% 给了Pipes希望,就是和平最终可以来临的希望。他强调极端的伊斯兰教是个问题,而现代伊斯兰教是解决之道。
他又补充到:“我不是反对德国的;我是反纳粹主义的,我不是反对俄国人的;我反对苏联。在伊斯兰教问题上,我没有什么主张,但是在极端伊斯兰教和极权主义意识形态上,我有清晰的立场。有许多穆斯林同意我的观点”。
Pipes拒绝参加伊朗核野心和由来已久的敌对以色列的活动。然而,他已经受雇于美国共和党总统竞选者Rudy Giuliani的竞选活动,作为外交政策顾问。同样博学家Norman Podhoretz也如此认为,支持直接抢先袭击伊朗。
这一强硬路线已经使得Pipes和美国的右翼和以色列政体亲密。同时,在出席公共场合的时候,他经常被视为流浪者,尤其是在大学的校园里。
三年以前在伯克利大学,他几乎被一大群人赶出讲台,这群人就是一些支持巴勒斯坦的学生,他们高呼“种族主义者!种族主义者!” 就是在上个月,在底特律的韦恩州大学,支持真主党的游行者一再的质问Pipes。 但是他拒绝改变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