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月1日《星坛报》上发表的我的一篇文章中,我主张在美国有两种穆斯林,爱国的(偶尔成为穆斯林的美国人)以及盲目爱国者(他们不断进攻希望把伊斯兰教法律和中东的发式强加在这个国家身上)。我建议,这些敌对势力如果得胜将给伊斯兰教以及美国带来重大的影响。
美洲和伊斯兰教关系委员会(以下简称CAIR)的国家交流部长胡珀(Ibrahim Hooper)对我的文章做出回应,他先认为我的分析是 “不准确的评论”,然后大部分篇幅都在攻击我,我的动机,以及我的文章。这是非常流行的辩论战术;不管谁不能反驳作者的分析,就去攻击作者。我更喜欢不为自己辩护,也不想说什么来攻击胡珀先生以及他的组织,但是现在既然他已经挑起这个话题,我也必须说两句。
首先,胡珀先生列举了一些引注,就是我在1983年说的话,或者关于我的话,他如此做,以非常狡猾以及使用选择性的伎俩引用,使得许多话语听起来与原意恰好相反。 一个例子:他从我的1990年的一篇文章中得出结论说,我是种族主义者。他引用:“西欧社会没有准备好接受大量的黄皮肤的移民,他们会做奇怪的饭,并保持非常不同的卫生标准。”是,我是写了这句话。但是我并不时表达自己的观点,只是报道了一些欧洲人的想法。胡珀先生选择不引用我在接下来的一段非常清楚表达自我观点的话:
“穆斯林涌向西欧的运动产生了大量痛苦却有限的挑战;然而,这个事件也不会导致两大文明的巨大斗争。如果处理的得当,移民甚至会带给这个社会很好的价值,包括新的能量。”
其次,他误传了我的观点(“Daniel Pipes再一次试图把伊斯兰教描述为美国的威胁”)。我从来没有积极或者消极的讨论过伊斯兰教或者暗示出这一种感情。然而,我主张盲目的爱国者(或者原教主义者)将伊斯兰教政治化是美国的一个威胁。这是讨论(有时包括对美国的暴力行为,还记得纽约世贸中心爆炸事件吧)推翻美国政府,并取而代之以伊斯兰教的政府,这才是我所担心的。许多虔诚的穆斯林同意我的观点,有些人还公开抨击那些盲目爱国者的组织,像胡珀先生的组织,
现在,CAIR尤其是一个令人担忧的组织,因为它知道如何把自己描述为一个公共关系组织,为了要提高“北美普遍大众中伊斯兰教徒和穆斯林的利益和理解。”听起来很好,但是这个有五年历史的组织,有一系列令人不快的记录:
- 为类似哈马斯(这个组织和谋杀7名美国人一案有关联)和本・拉登(主使了一年前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大使馆的爆炸事件)等的谋杀者辩护。
- 帮助促进恐怖主义:用FBI前任的反恐局长Steve Pomerantz的话说,“ CAIR,它的领袖以及它的活动,都有效的资助了国际恐怖主义组织。”
- 恐吓爱国的穆斯林,就是那些与CAIR盲目爱国者的计划意见不同的人:在一次事件中(Sheikh Hisham Kabbani ),FBI 正在调查当他和盲目爱国者断绝关系以后所受到的死亡威胁。
- 允许1993世贸中心爆炸事件的潜在的未被告发的共犯担任董事。
- 甚至为和伊斯兰教有关联的最陈旧,最野蛮的习俗辩护:当Cleveland 的检举人主张增加因“荣耀谋杀”他们的表妹而被关押的两位年轻人的保释金,CAIR回复,控告他是“种族上和宗教上老套”,并呼吁正式调查检举人的行为。
- 资助极端的反犹太主义:在1998年5月,在CAIR联合资助的布鲁克林大学召开集会的时候,一位发言人称犹太人是“猿类的后代”。
简言之,胡珀先生的组织不仅代表了伊斯兰教的伟大文明,也代表了极端乌托邦式的运动,这个运动源于中东,目的是要把它的方式强加给美国。美国人应该警醒:他们中间存在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