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问题可能在美国还差不到半年的中期的选举中起着前所未有的重要性。三个问题提上了日程:伊拉克战争的路线、对伊朗核武器野心的适当回应和石油价格的飙升问题。
尽管他们的显著性,这些都是瞬间的问题,投票者会根据短暂的局势做出决定并且不能清晰的定义两大政党的区别;民主党对伊拉克的态度是什么,或者共和党对伊朗的观点是什么?第四个中东问题是阿以冲突,虽然今年不是这么严峻,但是仍然在选举中有更深层的重要意义。这是一个长期的话题,并且帮助我们区分两大政党。
美国和以色列的联结是今天世界上最特别的“特殊关系”,连同国际政策中的家庭关系。在许多地方(外交政策、战略性合作、经济纽带、知识联系、宗教纽带和参与彼此国内政策方面)两个国家虽不是独一无二也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这个关系甚至牵涉到地方政策;正如在《纽约人》的文章中时常说的,“看起来中东(至少以色列)是一个纽约的分区”。
此外,美国人很重要的一个数目的人(犹太人、信福音主义者、阿拉伯人、穆斯林、反犹分子、左翼分子)都根据以色列的政策投票。
自从以色列1948年建国来,民主党和共和党人已经改变了他们对以色列的态度。在第一个时期,即1948年-1970年,民主党同情犹太人的国家同时共和党很明显不太同情。西方的民主党人士强调信仰的纽带,共和党似乎视以色列为在冷战时期软弱的国家和对冷战应负责的国家。
第二个时期是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并且持续了接近20年。在以色列六天战争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后,总统Richard Nixon,他是一位共和党人,开始视以色列为军事的重地和有用的伙伴。这个新的关系导致了共和党人像民主党一样对以色列采取积极的态度。注意这个现实,我在 1985年的研究中指出“自由派和保守派对以色列和阿拉伯的支持比例上相似。”
当1990年冷战结束时,第三个时期开始。民主党对以色列冷淡,共和党对以色列更加亲近。左派使得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成为世界观点的一个中心(想起了2001年的德班会议),而右派则加深了和以色列的宗教和政治联盟。
这个趋势已经变得不断地明显。在2000年右派委任的调查研究,反以色列的活动家James Zogby 发现在阿以冲突中“一个重要的游击队式的分离”,共和党人比民主党人非常重要的更加支持以色列。比如,当问到“关于中东,你认为下一位总统会如何处理与这个地区的关系?”这一问题时,22%的共和党人士和只有7%的民主党人士说他应该支持以色列。
盖洛普民意测验最近的研究发现有72% 的共和党人士和47%的民主党人士都更加同情以色列人而不是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对同一个数据的更细节的得出了更多戏剧性的结论,保守的共和党人要比自由派的民主党人要五倍更加同情以色列。
民主党对以色列的冷漠正符合了一个更大的关于新保守派和反犹太人的爆发的共谋理论,这些反犹太人的主要是一些政党中知识渊博的人如Jimmy Carter, Jesse Jackson, Cynthia McKinney, 还有James Moran。 一位观察员Sher Zieve得出的结论是在民主党人之间,一段时间内“反犹太人主义是并且已经处在增长势头”。
伴随着解决犹太人和阿拉伯/穆斯林在美国政策中的出现,现今的这种势头呈增长局势。这促使我期待穆斯林、阿拉伯人和其他的敌对以色列的人会更多的支持民主党,那些犹太人和那些对犹太国家有友好态度的人越来越多地支持共和党。这么看来,它承担着提醒美国的穆斯林看到自己和犹太人处于直接的竞争关系;布鲁金斯研究所的Muqtedar Khan预言到穆斯林在美国很快便“不仅能够多数票胜过,而且能够比犹太人和其他道德性的游说议员出更高的价格。”
这些的发展对美国和以色列的关系有潜在的深刻意义。过去的跨政党之间的政策延续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何时白宫从一个政党转交给另一个政党时,都会有政策的重大转变。当政治的一致意见不复存在时,以色列将沦为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