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天,哈佛学院的组织选举了一名叫亚西恩(Zayed Yasin)的即将毕业的学生在六月份大学毕业典礼上做了一个演讲。演讲的题目《我的美国圣战》被宣布后,很自然的引发了一些问题。我被问到,为什么就在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在19位伊斯兰教的劫机者的手下丧掉性命几个月之后,哈佛还希望提高圣战的概念呢?哈佛伊斯兰教研究所前任主席亚西恩(Yasin)已经给了答案。他说把圣战和战争联系起来是误解。“在穆斯林的传统中,圣战代表了为正确的事情而斗争。” 亚西恩又说,他自己的目的是为了“重申这个词的正确意义,这是一场内心的斗争。”
在演讲中,亚西恩仔细讨论了这一点内容:
圣战,是用最正确和最纯洁的方式,这是所有的穆斯林都渴望使用的方式,就是有坚持真理的决心,为了实现正义甚至背弃个人的利益。这是个人为自我的道德行为进行的斗争。尤其是今天,很多层面都存在类似的斗争:个人的成圣和意识,公共服务和社会正义。在全球的范围, 这是涉及所有年龄、不同种族、和所有主义的斗争,为了把握重大的决定:不只是那些控制一小块土地的人,而是,在两个人都拿到了药的情况下,谁能得到的重要问题。
这到底是否正确呢?当然亚西恩不是伊斯兰教的专家,也不是哈佛的系主任Michael Shinagel,主任曾热情的称赞他的“深思熟虑的演说”,并以他的名义宣布圣战是个人的为“提高正义和对自我和社会的理解”而出现个人的斗争。但是,他们两个都是因为他们学校的伊斯兰教专家拥有的一致意见。因此,哈佛宗教和国际关系方面的教授 David Little 曾在2001年9月11事件发生后,说到圣战“不是谋杀的许可证”,然而对古典艺术和考古学教授兼任哈佛伊斯兰教研究所的顾问的David Mitten 来说,圣战是“穆斯林为了赢得他们内心基本的本能,而顺服安拉的旨意并且在社会中行善的一个持续的斗争”。怀有相似的情感的历史教授 Roy Mottahedeh也称“大部分博学的纯洁的穆斯林思想家都坚持认为圣战必须被理解为没有武力的一场斗争。”
哈佛的学者们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事实是任何寻求重要的伊斯兰教圣战的概念的人都会得到全美国教授们几乎相同的指导。我在关于此种大学专家的媒体讲话的一项调查中发现,他们趋向于以一种非常相似的风格来描述圣战的现象――只是,描写却是错误的。
几个彼此联结的主题都出现在我研究的24专家中。这中间只有四个承认圣战有军事的成分,并且他们甚至认为有一个例外,坚持认为这个成分本质上单纯的只具有防御性。 伊利诺州大学的Valerie Hoffman 是唯一的说(如同一个记者所解说的)“她所认识的穆斯林中没有人会支持类似的恐怖主义[如同9月11日的袭击],因为它本身就是与伊斯兰教的订婚原则相对立。”没有其他的学者会详细论说到这一讲话明显的表示,圣战包括一个攻击性的因素。
因此, 乔治城大学的 John Esposito 或许是最明显的伊斯兰教学术专家,认为“为成为好穆斯林的斗争中,有许多时候也许一个人会被呼召为个人的信仰和社区而辩护。然后[圣战]也许会以武力斗争的形式发生。”另外一个有此观点的专家就是埃默里大学的 Abdullahi Ahmed An-Na'im ,他解释到“伊斯兰教法禁止战争,在两种情况下是例外的:自我防卫和传播伊斯兰教信仰的情况下。”根据贝勒大学的 Blake Burleson,这个意思存在于伊斯兰教中,像9月11日的侵略的行为 “不会被认为是圣战”。
在我的调查中另外一半的人认为圣战可能包括军事的防卫行为,但是这个含义中对道德的自我改造的观念是次要的。 维克森林大学宗教部的主席Charles Kimball很简洁的说到:圣战“意味着为上帝而战或者奋斗。为大多数人的伟大圣战是自我斗争。较小的圣战是外在的,防御性的圣战。”诸如西伊利诺大学的Mohammad Siddiqi,乔治亚州大学的 John Iskander ,亚利桑纳州立大学的 Mark Woodard,弗吉尼亚州 Leesburg,和伊斯兰教和社会科学研究院的Taha Jabir Al-Alwani和乔治城大学的Barbara Stowasser 等的权威人员都有类似的主张。
但是一个更大的偶然的事情-那些被调查的中九个-拒绝承认圣战有任何的军事的含义。如威斯康星大学的社会学教授 Joe Elder ,认为圣战意味着神圣的战争是“这是一个严重的误译。 相反,他说圣战是一场“宗教斗争,更加接近反应内在的、个人的宗教斗争。”对于南佛罗里达州大学的世界宗教教授Dell DeChant来说,这个词“通常被理解”意指“为了让上帝的旨意成就的斗争而不是圣战。”
在其他人中也有一致的观点,比如约翰卡罗大学的John Kelsay,乔治城大学的Zahid Bukhari 还有美国罗格斯大学的James Johnson 。《关塔纳摩之路》一书的作者,即卫尔斯利女子学院的Roxanne Euben:他在《现代伊斯兰教主义者政治思想中的圣战的渊源》中,写到“对许多的穆斯林来说,圣战意味着抵挡诱惑并且成为更好的人。”乔治亚南部大学哲学和宗教研究专业的教授 John Parcels把圣战定义为与“欲望和个人意志”的斗争”。阿姆斯特朗大西洋州立大学的社会学的教授Ned Rinalducci说圣战的目的是:“内心希望成为一个好穆斯林。外在的创造一个公正的社会。”同时纽约市的奥本神学院的伊斯兰教研究教授Farid Eseck明确的把圣战描述为“对抗种族隔离或者为妇女的权利而进行的工作”。
最终,学术把圣战的概念集中在“自我成圣”的含义上,并且随后不断的使之广泛化,不仅把这个含义适用在穆斯林中也适用在非穆斯林中。因此,对杜克大学杰出的伊斯兰教研究教授Bruce Lawrence来说,圣战本身不仅是有高度弹性的短语(“成为一个更好的学生,更好的同事,更好的商业合作伙伴。首要的,控制个人的怒气”),而且非穆斯林也当“培养.......出圣战的民众美德”:
圣战?是的,圣战......因为我们的目光短浅和忽略,这个词适合于其他谴责或者恨恶我们的人,他们恨恶我们是因为我们所做的,不是因为我们是谁。对我们美国人来说,更大的圣战意味着在当今提高整体正义标准的世界中,我们必须重新回顾美国的国内政策和对外政策。
因此我们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哈佛的毕业典礼发言人所表达的情感中,他努力让读者相信圣战是所有的美国人都应当尊崇的。
伴随着学者们日益累积的智慧,这样的麻烦很简单对付。这暗示出本拉登在几年前他对美国宣布圣战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一遍遍的说要杀掉索马里的美国人、在东非的美国大使馆的美国人、在亚丁海港的美国人,然后在2001年9月11日真正付诸行动了。这都暗示出那些名称中有“圣战”一词的组织,包括巴勒斯坦伊斯兰教圣战组织和本拉登自己的“伊斯兰反犹太人和十字军的国际阵线”都严重的错误取名了。没有听说过所有的穆斯林发动暴力的和侵略性的圣战,,就在此时这个名字在阿尔及利亚、埃及、苏丹、车臣、克什米尔、棉兰老岛、 安汶, 还有世界的其他地方的人都没有听说过,难道他们不知道圣战是一个人如何控制自己脾气的事情吗?
但是,当然是本拉登、伊斯兰教圣战组织和全世界的圣战主义者定义了这个词,不是一些学术的辩护家。更重要的是,圣战主义者理解这个词的方式和14个世纪以来伊斯兰教历史中对这个词的使用是一致的。
前现代时期,圣战主要是逊尼派穆斯林中间的词语,然而现在是伊斯兰教的大多数人的事。这意味着以非穆斯林所统治区域为代价(dar al-harb),在法律上、强制的、共同努力扩展穆斯林控制的领域(阿拉伯语是dar al-Islam)。根据这一超越的概念,圣战的目的是政治性的,不是宗教性的。它的目标不是扩展伊斯兰教的信仰,而是延伸穆斯林主权权力的(虽然前者经常紧随后者)。目标是极具有攻击性的,并且最终的意图不次于要取得穆斯林在整个世界的统治。
通过赢得领土和减少非穆斯林统治的领土,圣战就成功的达到了两个目标:它显示了伊斯兰教要取代其他信仰的目的,同时似乎要带来一个公正的世界秩序。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Majid Khadduri在1955年的话说(在政治纠正理念征服大学之前), 圣战是“[伊斯兰教]全球化和建立一个世界帝国的工具”。
至于圣战可能会发生的条件(什么时候,由谁发动,针对谁的,用什么样的方式宣布战争,怎么结束,用什么分割破坏 等等),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宗教的学者花几个世纪计算出来的细节。但是关于圣战的基本含义(为了扩展穆斯林的统治而针对非信徒的战争),有着完美的一致意见。例如,最重要的是《穆罕默德言行录》(关于穆罕默德的言行的一些故事),被称为Sahih al-Bukhari,其中就有199处提到圣战,并且每一个都涉及了对非穆斯林的武装战争的含义。引用1885年伊斯兰教词典上的话,圣战是“一个当尽的宗教责任,是在《古兰经》和传统[穆罕默德言行录]中建立的,建立一个神圣的组织,尤其为了提高伊斯兰教,将魔鬼从穆斯林中驱逐出去而联合统一。”
圣战是几个世纪以来的一个抽象义务,但也是穆斯林生活中的一个关键方面。根据计算,穆罕默德自己就参与了78次战争,在这些中,只有一个(壕沟战)是防御战。632年先知死后的一个世纪内,穆斯林的军队已经延伸到了东到印度,西到西班牙的广大区域。虽然这样巨大的独一扩展永远不会再重复,但在之后的几个世纪中仍然有几个关键性胜利,包括印度的迦色尼马哈茂德 十七次运动(r. 998-1030),曼齐克特战役征服了安纳托利亚(1071), 征服君士坦丁堡的战役 (1453), 还有在西非的 奥特曼・丹・弗迪奥的胜利 (1804-17)。简言之,圣战是经纬之间的一部分,不仅是前现代穆斯林的教义,而是前现代穆斯林生活的一部分。
据说,圣战在几个年代以来也有两个不同的含义,其中有一个比标准的含义和非常具体的含义更加极端。第一个,主要和思想家Ibn Taymiya (1268-1328)有关,他认为出生是非穆斯林的人,不能按照他们信仰的要求来生活,他们自己被视为非信徒,并且使得圣战的目标合法化。当一个穆斯林统治者发动针对另一个统治者的战争时(在过去是经常发生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大量的发生。这些战争中,只要描述出敌人是行事不得当的穆斯林,战争就可以被归为圣战。
第二,经常和伊斯兰教的苏非派有关,或者和穆斯林的神秘家有关,这个原则惯例的被翻译为“更加伟大的圣战”,但是也许更有用的词是“更高级的圣战”。苏非的挑起了讽刺性的翻译方式,将圣战的字面上武装冲突的含义弄得七上八下,它要求穆斯林从世界中撤退,并和个人的基本意识进行斗争,为了达到超自然意识和属灵的深度。但是,正如Rudolph Peters在有权威的《古典和现代伊斯兰教中的圣战》一书中所说的 (1995),这个翻译是“很难触及”前现代的圣战法律文本文件的。
大量的前现代主要的案例中,圣战仅仅标志着一件事:针对非穆斯林的武装行动。在现代,当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因为伊斯兰教也经历了和西方的影响互相矛盾斗争的变化。穆斯林不得不和西方打交道,打交道的方式逐渐趋向于采用三个宽广的方法中的一个:伊斯兰主义分子、改革主义者、或者世俗论者。为了这个讨论,我们可以先把世俗主义者(比如Kemal Atat?rk)放在一边,因为他们整个都拒绝圣战,我们可集中在伊斯兰主义者和改革主义者。这两者都曾经加速了圣战的不同含义,并且发展了各自的解释。
伊斯兰主义分子,除了坚持圣战要对异教徒的武装战争的主要概念外,也采用了他们的Ibn Taymiya所称的对付不敬虔的穆斯林。这种方法在20世纪取得了突出进步,因为伊斯兰主义者的思想家,象Hasan al-Banna (1906-49), Sayyid Qutb (1906-66), Abu al-A‘la Mawdudi (1903-79)以及 Ayatollah Ruhollah Khomeini (1903-89)促进了对没有实践或者不适用伊斯兰教法律的穆斯林统治者的圣战。1979年推翻伊朗的伊朗王的革命人物和那些两年前枪杀埃及总统Anwar Sadat的人们公然的坚持这一原则。本・拉登也是如此。
相比之下,改革主义者重新解释伊斯兰教为了和西方相协调。主要的通过19世纪印度的一个改革主义者领袖Sir Sayyid Ahmad Khan的作品,这位领袖曾努力将圣战的观念变成一个单纯的防御性的概念,并和国际法的前提相一致。这个方法,以1965年伊斯兰教的百科全书的定义为“全局辩护”为标志,更多的属于西方,而不是伊斯兰教的思想。今天,这已经更深的演化为Martin Kramer 所称的“一种东方人的教友会”,并且伴随着苏非所说的“更大的圣战”的复兴,曾经使得人们勇敢地认为圣战没有任何的战争成分,而是把这个观念重新定义为一个单纯属灵的或者社会的活动。
对今天世界上大多数的穆斯林,这跟古老的圣战观念相差太远了。他们既不认为他们自己的统治者是圣战的目标,也没有准备好变成教友派信徒。相反,古典圣战的名言今天仍在他们大量人中产生共鸣,如同一个重要的法国学者Alfred Morabia在1993年所说的。
攻击性的、好斗的圣战,已经被专家和神学家改编,并且没有停止要唤醒穆斯林中间的良知,个人的和集体的。 当然,暂时的护教者展示了这个宗教义务的一幅画,就是适应现在的人权的规范,…但是人们并没有坚信这一点…这个穆斯林无法抵挡的大多数仍然在一个法律的属灵摇摆中….那些人主要的条件就是命令,不是关于希望,使神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取得胜利。
简言之,处于蒙昧状态的圣战仍然是穆斯林世界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并且这深入的解释了为什么像奥萨马・本・拉登这样的人物在2001年9月11日以后立即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从哈佛毕业的高级人员对观众说“圣战本不应该让人感觉不舒服”,与此相对这一概念已经导致,并继续导致的不对劲包括不舒服,而且有不为人知的困难:用瑞士专家Bat Ye'or的话说,“战争,剥夺,非穆斯林的次等地位,奴役和死亡”。正如Bat Ye'or指出的,穆斯林“有权利作为穆斯林说出圣战是正义的和属灵的”,如果他们如此希望;但是出于同样的原因,任何真正诚实的社会都应给“那些圣战的曾经和当今的受害者”发言的机会,正如纳粹主义或者共产主义的受害者有“他们对针对自己的圣战的观点”。
伊斯兰教主义者正努力寻求加速他们在西方和非穆斯林地区的进程(比如,华盛顿的说客)不能坦诚的暴露他们的观点,却仍然在政治游戏中充当演员。为了不引起恐惧,为了不孤立自己,这些个人和组织经常用温和的语言掩护他们真正的观点,至少当他们对非穆斯林的公众讲话时。当提到圣战时,他们采用的是改革者的术语,把战争作为次于内部斗争和社会改良的目标。因此,美洲和伊斯兰教委员会(CAIR),这个美国最具侵略性和突出的伊斯兰教主义者的组织坚持认为圣战“并不意味着‘神圣的战争’”,而是“伊斯兰教的广泛的概念,包括自我和罪恶倾向的斗争,努力斗争改进社会的生活质量,努力斗争自我防卫(比如,在国防事务上要有一支卓越的军队),或者反抗暴君或者专制的斗争。”
此类的谈话是单纯的故意报假情报,回忆在几十年以前苏联前线组织的语言。一个戏剧性的例子出现在审判John Walker Lindh的时候,这位Marin县的青少年,为塔利班政权的利益参加阿富汗的圣战。在10月初对他的判决时,Lindh告诉法院,他“和世界上主要的穆斯林一样”理解圣战是各种各样的活动“包括努力克服自己的个人缺点,在敌对的势力面前站起来并说出真理,在军事行动中保护正义。”
一个圣战分子在持枪实施攻击性的行为时被捕,他厚颜无耻的提供如此委婉的对个人他行为的定义似乎有些特别。但是这真正合乎学术专家们所对圣战的解释,也符合参与到公共关系中的伊斯兰教主义组织的解释。至于这个术语的普通的使用,我们不得不转向那些并不积极参与的伊斯兰教主义者。这样的伊斯兰教主义者公开合适的描述军事意义的圣战。下面是奥萨马・本・拉登的一段话:安拉“命令我们实施神圣的斗争,圣战来高举安拉的话语超过任何非信徒的人的话”。还有塔利班政权的前任领袖Mullah Muhammad Omar劝告穆斯林青年:“朝着圣战的方向前进,准备好你们的枪。”
这是一个知识分子的流言,即自从2001年9月11日,美国大学的学者们一再的重复,并一致的发表公开的言论,避免或者粉饰圣战在伊斯兰教法和穆斯林历史中的重要意义。好像是中世纪欧洲的历史学家正要否认“宗教战争”一词从来没有军事意义,相反指出这些术语是“反对饥饿的宗教战争”,或者“反对毒品的宗教战争”来表明这个术语强调改进社会的种种努力。
在今天的学术专家中间,就是那些采取手段粉饰这一关键的伊斯兰教概念的人,他们都毫不怀疑将政治的纠正和多元文化的动力付诸于行动来保护非西方的文明免受批评,主要通过让伊斯兰教和我们的文明一样。至于那些学者中间的伊斯兰教主义者,至少有些人有不同的目的:像CAIR和其他类似的组织,他们正竭尽全力伪装了威胁性的概念,主要就是通过改编成为大学课程中可以接受的术语。 非穆斯林的同事们,在这一骗局旁边参与,他们也许被视为有效的承担了“次等地位”的角色,这个词是被伊斯兰教专门用在那些在穆斯林统治中容忍、屈膝并接受其统治的基督徒或者犹太人的身上。
我可以证明,谁要敢表示不同意,并发表对圣战问题真理的看法就将落入各种的责难――这不仅在大学里。今年的6月,在ABC的“夜线”上和一位伊斯兰教主义者辩论,我说:“事实是,从历史的观点上来讲,(我站在历史学家的角度说话),圣战曾经意味着使用武力战争的方式扩张伊斯兰教的领域。”最近,在PBS 的Lehrer 新闻一小时的节目中,内容就是美国对穆斯林的歧视,这明显是角色扮演的研讨会,是由穆斯林公共关系委员会举办的,在其中穆斯林的“激进分子正在扮演如何对付“敌对性的批评”。作为这一活动的一部分,我的形象在研讨会中出现,就是我在“夜线”辩论中所说的话。PBS的评论员对这一句话的评论是:“穆斯林激进分子已经被一些批评家扰乱,他们公开的谴责伊斯兰教是暴力的和邪恶的宗教。”我们因此得出一点结论,仅仅因为说出了一点关于伊斯兰教的事实,这人就在这享有盛誉和公共的电视节目中获得了顽固敌对者的角色。
美国挣扎于是否搞清自己打着圣战的名义战争,不管他们是决策者、记者还是公民,完全有理由深深的被迷惑,不知道到底谁是他们的敌人,敌人的目标是什么。甚至认为他们知道圣战的意思是神圣战争的人也易于受到学者和伊斯兰教主义者联合的影响,他们挥舞着标语如“反对种族隔离,为妇女权利而战”。结果就是蒙蔽了现实,阻隔了我们对战争的对象以及为什么战斗的清晰的、诚实的认识。
正是这个原因导致几乎普遍的对圣战的弄虚作假出现在美国的学者中间,这有着深远后果的问题。应当迫切得到关注这一现象,不仅是那些与之有关的人,不仅包括直接受到大学生活影响的人(学院管理的成员、行政人员,校友,州和联邦的代表,学生的父母和学生自己),还包括我们所有的人。
*为了能够看到公众得到的消息,我看了报纸文章,和电视采访的op-ed pieces以及引注,而不是看那些博学的杂志中的文章。
* 下面的分析都根据1997年《中东季刊》中Douglas Streusand的《圣战的意思为何?》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