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月初的《以色列对加沙在战略上无能为力》一文中,我指出三点:以色列的领袖单方制造了当今在加沙的问题,对哈马斯的战争意味着忽略伊朗的核武器是更大的威胁,还有让法塔赫强大的目标根本是荒谬。
这些论点刺激了读者的耳朵,他们做出了许多有趣的评论,值得我认真地回答。为了更加清楚解答我稍微的修改了一些问题,下面是一些回答:
"你的文章真是令人沮丧。你到底有没有令人兴奋的文章呢?"
如今,中东几乎就是坏消息的来源。两个罕见的发展就是经济方面:幸亏内塔尼亚胡的改革得以实施,以色列最终脱离最初几年的社会主义状态;能源的价格开始下降了三分之二多。
"就算你的观点是正确的,标题和文章的语调只会鼓励以色列的敌人。如果你使用更加谨慎的语言,也许更有利于以色列。"
我试着提出有建设性的批评。尽管以色列的敌人会从我的不支持的分析中得到鼓励,我期待这能与我帮助以色列意识到错误互相抵消。
"以色列的敌人是自己不衷心的领袖,因为他们故意要毁灭犹太国家,并给世界犹太人带来另一次大屠杀。为了拒绝说清楚这件事,并继续指出不合格才是问题所在,这是促使领导人物因此变成叛国者。"
如果我们没有看到领导者"故意努力毁灭犹太国家并给世界犹太人带来另一个大屠杀"就能使有些人变成以色列的卖国贼,那么就定我有罪吧。我把认为领导者无能为力,不合格,不是诽谤,更不是自取灭亡。
"下面是离开加沙的撤退战略:以色列应该从埃及租借一块地当作缓冲地区。"
好主意!只是埃及政府同意的几率是零。
"你的分析错误的认为以色列是在演独角戏,而美国政府在限制以色列的行动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我在《沙龙的加沙撤退—华盛顿的杰作》中拒绝这一个观点,就是关于加沙的撤退的内容,但是你的主张超出了加沙的范围,值得作出全面的分析。
我简短的回答如下:关于美国把坏的主意强迫施加给不情愿的耶路撒冷,这给人安慰,也暗示出以色列的领袖们知道该做什么,但是不幸的是没能做到,已经过期了。
是的,从1973年到1993年,这的确是一贯的模式。然而,自从《奥斯陆协定》签订以后,以色列的领导者不仅仅是美国的盟友,也经常处于主动地位——比如,1993年的奥斯陆协定,2000年从黎巴嫩撤退,2000年大卫营二次会议,2001年Taba协商,2005年的加沙撤退。
Aaron Lerner在《美国的压力并非问题所在》一文中概括了这个观点,主张"以色列的外交主动性已经几乎毫无例外的是在美国事后的赞成的支持下实施的,"然后举出了例子。
"如果以色列社会最有效的因素-军事,发生改变,那该怎么办?"
但是以色列的军事已经在很大范围上占据统治地位,自从1993年发生的从防御到绥靖的根本转变——拉宾、巴拉克和沙龙统治了过去的16年,同时还有许多国家公共生活中的前任将军们。以色列,和全世界一样,军事似乎吸取了陈腐的产生与民主社会的左翼主义。
"现在不是往后看,大肆谴责的时候;而是继续前行,解决问题的时候。"
阐明错误的责任不只是指出问题,而且对防止重犯至关重要。
"以色列现在到底该做什么呢?"
在本月的另外一篇题为《解决"巴勒斯坦问题"》的专栏文章中,我支持约旦埃及的模式,即前者占领西岸,后者占领加沙。
"你问,`为什么奥尔默特错失良机,抵抗哈马斯所施加的微不足道的危险,而错失了现存的伊朗的核项目的巨大威胁呢?'在1月11日《纽约时代》的《美国拒绝资助以色列袭击伊朗的核据点》一文中给出了答案,其中解释到,美国政府阻止以色列摧毁纳坦兹的设施的行动。"
《以色列的喷气机对伊朗的核武器》一文的分析暗示出以色列的国防军队不需要美国的同意,即同意以色列穿越伊拉克或者美国额外的军火袭击伊朗的目标。
"批评是很容易的;你真的认为你会做得更好吗?如果你可以,为什么不去以色列,进入那里的政治界呢?"
运动报道记者批评运动员之前,不需要成为运动场上的键将——同时中东分析及在提供战略分析之前不必要攀登以色列政治的光滑楼梯。至于住在美国的我,到底为何有合理理由对中东说三道四,请看《美国人是否可以对以色列施加评论?》。
"你怎么看待其它可供选择的计划呢?双方都呼吁不建立巴勒斯坦国家,付给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一些钱,他们可以离开以色列,到他们所选择的其它国家生活。"《以色列采取主动》是由以色列议会成员Benny Elon 和其他来自耶路撒冷政府首脑的人提出的,作者是特拉维夫大学的教授Martin Sherman。"
我为这些有创意的想法而鼓掌。Elon计划正体现了我的约旦-埃及方法,除了这个及计划集中主张约旦"是巴勒斯坦人的唯一合法代表",同时牵涉了以色列在西岸的主权,我并没有主张这些内容。耶路撒冷政府首脑的计划中主张给与巴勒斯坦人"慷慨的重置和安置计划",只要他们离开以色列控制的区域;我认为没有几个人会接受这个计划。
"以色列有真正的领袖。就是指Moshe Feiglin。他到底是谁?"
他给以色列的辩论带来了重要的观点,但是他不是"以色列政治界的高层领袖",正如我在自己的文章中所说的,我并没有把他包括在我的言论的普遍范围内。
"利库德的领袖内塔尼亚胡对此有什么贡献呢?他不是鹰派的代表吗?因为主张任何理由都可以放弃以色列的土地而被弃绝。"
如果我能在以色列的选举中投票,下个月的选举中我就会选他。也就是说,我认为他在1996年到1999年担任总理期间有所行动,我曾经认为他的执政时一个失败(相比较于之后他在财政部的成功任职。)尤其是回想起他关于叙利亚的拙劣表现(我在1999年的《通往大马士革的道路:内塔尼亚胡几乎放弃的地盘》一文中,有所揭露。)也许,内塔尼亚胡天生就是领袖,但是有谚语说,"诈我一次,是你的羞辱。诈我两次,就是我的耻辱。"这暗示出利库德也许应该选择其他人。
"现在(已退休) 的亚阿隆(Moshe "Bogie" Ya'alon)将军进入政治界,我相信以色列的未来大有希望。"
以色列国防军的前任首长Lt.-Gen. Moshe Ya'alon在2008年11月加入了利库德政党。 |
但是,当人们仔细观察他的主要分析《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新的战略》一文时,亚阿隆并没有努力获得这一制服巴勒斯坦人的胜利。相反,他希望改革巴勒斯坦政权,所以它可以更好的控制领土,有效的执法,加强司法权威,追求民主的精神,促进巴勒斯坦人们生活的质量。
他写到,"经济的逐渐恢复,有效的法治以及民主化都是巴勒斯坦社会的复原的根本条件。"他得出结论,根据他的想法整编巴勒斯坦社会"是切实可行的,是未来解决争端的根本,可以实现奥斯陆进程中的一些设想。"因此,我的结论是,亚阿隆的目标不是胜利,而是企图开始再一次奥斯陆式的妥协和决议。
"以色列为什么不再有智慧的作战了呢?"
好问题。我在半年前回答过这个问题:"战略上富足但经济上缺乏的国家已经成了经济上富足,但战略缺乏的国家。不久前的间谍策划人,军事天才人物和政治上的聪明绝顶的人似乎都进入了高科技领域,这个国家落在了一群腐败、目光短浅的智力侏儒的手中。
但是这不能说明整个局势,整个形势根源于深层的疲劳和自大。对这个问题最精彩的分析是Yoram Hazony的《犹太国家:以色列心灵的挣扎》以及Kenneth Levin的《奥斯陆综合病:遭受不断袭击的民族的错觉》。
"Daniel Pipes应该尝试解除以色列和阿拉伯邻国的紧张局势。"
自从1973年的《Kilometer 101》协议之后,消除紧张局势一直是许多人的目标。这些努力都失败了,因为他们试图使用各种计谋给阿以冲突下一个决定性的结论。我支持一个决定性的结论,因为这才能结束冲突。